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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外滩金融 • 上海国际股权投资论坛顺利召开】

上海市青浦区发改委副主任、党委委员

一、长三角一体化作为基本国策的前世今生

阮青作为上海市发改委副主任,对于长三角地区一体化这个主题来讲,自然是了熟于胸,通过他分享的内容,与会嘉宾也对长三角一体化这项基本国策,有了个清晰的认识。“长三角一体化发展从去年11月首届进博会期间,总书记宣布它上升为国家战略以后,国家专门编制为其出台了一个长三角区域一体化发展的规划纲要,纲要当中也明确了我们整个长三角一体化的区域范围是涉及到沪苏浙皖三省一市35.8万平方公里,包括了41个地级市,所以现在我们谈的一体化的概念是在35.8万平方公里上谈的。我们提到的一体化示范区的概念怎么由来的?我简单做点解释,前面提到的35.8万平方公里区域中,各个地市的发展基础包括发展的能级都不一样,区域发展的不平衡问题还是存在的,不可能在同一时间实现一体化。政府在设计国家战略实施路径的时候,就选了按照一个一个路径,阶段性推进的顺序,所以我们首先选择了在沪苏浙交界区域,就是嘉善、吴江和青浦区域先搞一个一体化的示范区,示范区里先探索不打破行政隶属、却打破行政壁垒的经验,在取得了一定成绩以后再逐步向三省一市进行推广,从而在全区域范围内实现一体化。这可能是十年,甚至二、三十年循序渐进的过程,这是当时为什么成立这样一个示范区,总体战略上的考虑。其次要解释一下为什么提出两个率先?当时,在设计国家战略的时候,考虑在示范区里要试什么,探索什么,什么经验要率先探索?首先要破解两个问题,第一个要解决我们的行政区划分不成为阻碍区域经济发展障碍,这样一个命题。这就是我们要探索的一体化发展制度的创新。我们现在虽然是不同行政区划,但是通过体制机制的完善和合作以后,整个区域的经济一样可以发展得非常好,这是第一个要破解的问题,第二个破解生态保护和经济社会发展不是一对矛盾的问题,就是我们要在保护好生态环境的基础上,怎么样提高我们发展的效率包括我们发展创新经济,提高发展质量,最后实现生态和我们社会经济的发展这样一个互相支撑的路径。我们希望这两个大问题在一体化示范区当中率先探索形成经验,这也是在规划纲要和一体化示范区总体纲要当中,明确提出来的两个目标。”

二、示范区的核心目标:不破壁的破壁

而对于在长三角一体化这个基本国策中的示范区核心区域之一的嘉善,其核心的地理环境因素以及被赋能的政策红利,都让嘉善县委副书记,县长徐鸣阳忍不住做起了广告。“嘉善现在基本上有两个关键词加持,我们称之为双示范。一个示范是全国唯一的现有科技发展示范点,这也是国家战略之一;另一个是以长三角生态绿色一体化为发展的示范区,这个示范区占嘉善的是1/3,现在由嘉善和青浦区、吴江区共同组成,面积2300平方公里。而这两个示范的命题,就是国家中央交给我们示范区建设的核心课题,一个是如何把生态绿色的优势转化为经济社会发展的优势,从实际上解决生态保护与经济发展的问题。过去的经济模式,环境保护与生态经济发展是一对矛盾,而现在我们把这对矛盾破题,环境保护促进经济的发展,这其中的核心关键是高质量,关键是科创。所以这几年从嘉善来讲,我们过去的水是五类水,现在三类水,逐步连二类水都在8%以上。而引进了文化芯片产业,生物医药器械类产业,环境变好了,经济也发展了,这不是一对矛盾,反而是相互促进,应该说我们还在往这条路上更加加快步伐。第二个课题,一体化不打破行政区划却要破除行政壁垒,现在效果非常好,我们在长三角上海的牵头下首先解决了什么问题?今年把断头路打通,过去我开车到青浦,我们的水泥装置断了,人和摩托车可以走,可能到青浦2个小时,上次我到朱家角没有想到40分钟就到了,很快,这些是交通方面的;还有我们的社保卡,我嘉善的社保卡在上海医院里看病可以刷,在上海坐地铁可以刷,现在一体化全面推进。过去我们与青浦、吴江实际上三家人,现在变成一家人。过去我们相互有挖有抢,因为我们不是一家人,过去缺少规划,上海、嘉善都搞这个,现在长三角一体化对产业有个总体规划布局,所以产业当中我们实现了水平分工,比如研发制造在上海张江,但是转化制造在嘉善,相对来说嘉善的土地空间土地的成本、劳动力成本相对制造业比较好,上海研发金融科创比较好,所以现在是变成了协同发展,推动了我们产业的发展,当然现在也存在一定的竞争,不过现在的竞争更多的是科学合理的竞争。

和嘉善同处示范区的青浦,自然也希望借示范区的机遇,大踏步的提高发展赠送,但也同样面对嘉善所面临的问题破局。叶慧提到,“青浦成为长三角地理中心的区位优势大家应该都有更加深刻的感受,尤其作为我,实际上示范区方案的发布更进一步加深了青嘉吴的密切联系,原来是兄弟不是亲兄弟,现在真的是一家人,我们伸出来五个指头,捏起来一个拳头对外,内部共同协调机制的建立。而像我们这样的区域实际上也对生态环境特别好,可能以前的产业基础并不是特别扎实,通过现现在我们方案里面提出来的两个率先的要求,两个率先我们的理解或者正在做的实践体现了我们的精神,青山绿水就是金山银山。我们青浦在做十二五规划的时候,上海包括青浦自身,也正在努力探索怎样才能走出一条生态发展,或者说环境保护高标准严要求的情况下,可以发展不影响的一条路。我们探索了将近30年,可能现在到了破题的时候,实际上这也是适应了现代产业发展的趋势,特别是高科技产业对于我们大都市的近郊城市群的腹地生态环境特别好的区域,在产业布局上面布局的偏好。大家可以看到华为研发中心主动投资到我们青浦,这样一个生态环境特别好的区域。对于我们来说我们三地两区一县现在成为了一家人,共同的把我们生态的优势打造转变为我们发展的红利,共同做大一块蛋糕。我们成为长三角的样本向全国更大范围跨区发展提供样本,我想这是我们践行新发展理念的生动案例。对于两个率先,实际上竞争可能更多还是在内部区域的,这也可以结合到第二个我们的率先,从项目协同到一体化的制度创新的协同,突出我们在示范区建设的当前阶段,更多政府有形的手对于公共的基础设施和生态环保公共治理的要求,或者说具有引领性的重大项目的布局,做更多的统筹,而避免一个重复建设。建立起我们内部畅通的联系,但是最终我们一体化区域内要素的充分流动还是要通过市场无形的手,资源畅通实现示范区发展水平的提升,从而促进我们长三角区域的更高能级更高质量的发展,总而言之对于这个示范区我们一体化,生态绿色是初心,两个率先是我们两区一县共同的使命,我想从我们践行国家战略同时也是提升自己自身高质量发展,我们一致对外向更高能级经济发展的阶段努力。”

三、政府有初心,仍需市场来检验

如何检验示范区的功效与成败,可能,仍旧是要交由市场来给出最终的答案。“长三角一体化尤其嘉善、青浦和吴江,因为都是水乡,水是没有墙的,实际上水的流动是流向机会,所以长三角一体化可以创造机会。机会来源于效率的提升,假如效率有提升,自然投资就出来了。资本,为什么会追逐效率?给大家举个简单的例子,当我们设置了行政的区划的壁垒以后,你会发觉当一家企业正常用一家公司运营可以覆盖三省一市的时候可能它要开10家公司,经营效率有了很大的限制,一个企业大多数时间关注在市场开发客户的时候,可能他要花很大时间和三个政府谈哪边的优势更大,这不是基于市场真正的客户产生效率,所以我们必须要把这点打通。我们一直在研究的课题研发中心在张江,生产制造业基地在嘉善,这是一个完美的设计,但这个设计在我眼里是行不通的,上海的会说青浦过来的,你还是在青浦吧,这边成本低,市领导给资源来说可能还是会偏向一些,我自己一个咨询会计,假如我们不以更量化更加有系统性的去推这件事情,我们谈一体化可能是一句空话,举例来说我想在普华永道推业务,两边的人都有积极性,最简单的前12个月这笔收入算两边,你替我卖掉和我具体干这件事情两个有关联的我算两边,等于你有两个KPI,一个你把自己的任务完成,另外你替别人把制造业基地落在嘉善,GDP不能重复计算,这是要有一个架构和设计,这就是我们也是参与在发改委这边在谈一体化的指数。假如没有这样的设计,可能很多时候我们还只是停留在概念里的实施层面,而现在回到产业布局就很清楚了,我们可以看到很多企业很多效率可以释放。其实资本带来的是很强的效率提升,因为资本是追逐效率和利益的,我举个简单的例子,当我们发改委有很多产业扶植基金会支持上海的母基金等等,会把这个返程投的比例降降?返程投是极典型的行政区划或者GDP的驱动,但是无可厚非,钱是我的,当然我希望支持我本地的KPI,但是返程是要拉回来的,能不能更有创意的把KPI变成你作为子基金,我母基金投了你不要返程比例,我反过来每年给你推多少项目,大家知道项目是从量变到质变,我推的是我当地招过来的项目,你想这样一反过来这些子基金会多么爱母基金,他不但不要我返程,还给我推了这么多项目的源头,这是店小二政府主导,把我刚性的要求返程变成我软性的服务型的给你提供支持,大家设想一下我们长三角都用这样的标准我们的基金业我们的股权投资会得到怎样的发展?”

面对这些问题和思考,徐鸣阳也认同黄佳的谨慎,“其实资本是逐利的,必然是一种市场的行为,光靠政府远不够,刚才黄佳说的很有道理,现在我们长三角一体化为什么要搞?就是要不断的改进我们的营商环境,嘉善、青浦、吴江一体化进程越好,我们的营商环境越好,我的成本要素流动越快,成本越低,整个区域越好。目前嘉善为改善营商环境采取很多的举措,一个是我们产业平台国家级开发区在提升,国家级综合保税区也在提升,现在我们跟苏州的中新集团合作搞现代产业园,主要来推智能传感产业,为什么要和中新合作?原来新加坡大环境的改变是一个,以前你想土地便宜多少或者怎么样,现在你找对象这个人不但样子要好还要有内涵文化气质,所以现在我们从另外一个角度加快政府的服务,当真正的店小二。我今天参与的两批企业的开动仪式,这两批企业是昨天刚拿到土地,今天正式动工,就是我们提出来就是拿地之日就是开工之日,他是昨天晚上拿的。”

叶慧在对嘉善的项目能够达到,昨天拿地今天开工的效率感到赞叹,不过,这两年青浦在优化营商环境的角度也一直在努力。“青浦从自身实际出发,我们今年也是制定了对特别针对企业的叫有求必应无事不扰,我们觉得企业不需要你的时候坚决不能干扰,我们想这个可能是相对来说更为人性化的,这是我们今年区政府作为优化营商环境2.0版本的文件,也一直在积极推进当中,我想这是我们个性化的做法,应该说得到了企业的一些肯定。自从一体化战略上升为国家战略之后,我们示范区的方案也一步步明朗到正式发布,从两区一县共同推进整个环境治理公共服务的提升,到我们整个产业准入门槛相应一系列的原来差异化的壁垒也好或者是差距和不同,我们都在努力改善。股权基金,相对来说对于市场的方向是最为敏感敏锐的,所以我们也是按照市委市政府的要求,在推进一体化的这个过程当中已经不断的在享受国家战略的红利,在逐渐的显现效应。”

长三角一体化的基本国策已经启动,而且在这短短一年时间里,无论是机制体制,还是具体的项目或资本动向,都交出了一份比较合格的第一年成绩单,相信在不久后的将来,科技与环保的平衡,更宏观的产业布局的平衡,也将为示范区带来更多效益,相信这些经验也一定能传遍大江南北,助力祖国的经济腾飞。

2019年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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