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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无“叛逆”,不诺奖,那些“叛逆”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们

2019年10月10日,诺贝尔文学奖揭晓“双黄蛋”:

Olga Tokarczuk(奥尔加·托卡尔丘克),获了奖却不能在本国新闻出现姓名;

Peter Handke(彼得·汉德克),曾痛斥怒骂诺奖却戏剧性地拿了这个奖。

无“叛逆”,不诺奖。

今天,圈圈就来盘点诺奖“叛逆”得主TOP5 。

Olga Tokarczu:文学给了我更大的自由

曾想学习心理学来逃避文学,最后却得了诺贝尔文学奖!

得知自己获得诺贝尔奖时,Olga Tokarczu(奥尔加·托卡尔丘克) 正在高速公路上尽情飞驰。▲图片来源于www.theguardian.com

▲图片来源于www.theguardian.com

自由与反叛,可说是文学作品的经典主题,同时也浸润了托卡尔丘克的作品和思想,她因此受到了波兰现今执政党和主流媒体的“抵制”。

当她的名字出现在诺奖官网时,波兰的新闻公共频道上却是:A Pole Awarded the Nobel Prize(一名波兰人获得诺贝尔奖)。

究其原因,或许是因为Księgi Jakubowe(《雅各书》)。

这本书被部分波兰民族主义者抨击,被认为扭曲了波兰国家历史,她自己在波兰文化部,也成了大家心照不宣的“黑名单”,但同时这本书也获得了波兰文学最高荣誉的“Nike Award”(尼刻奖)。▲图片来源于dzieje.pl

▲图片来源于dzieje.pl

托卡尔丘克的“叛逆”,可见一斑,从她的经历中,这种叛逆似乎一直存在,例如青少年时期对母亲的“rebellion”。

她的母亲是一位波兰文学教师,托卡尔丘克从小也被安排为同样的轨迹,但她却“had a kind of teenager fight with her",最终选择了心理学。

心理学的学习,在如今已十分普遍,但在当时,却是一种另类的“反叛”。

80年代,心理学还未得到广泛认同,而且那个时候的波兰,商店空空荡荡,整个国家笼罩在一片萧条之中(empty shops, and a kind of total depression in our country),在这种情形下,选择进修心理学,无疑需要勇气和果敢。

不过命运奇妙,最后她还是走上了文学之路。▲图片来源于viva.pl

▲图片来源于viva.pl

但也正因为心理学的学习,她格外关注人的内心。

心理学隐喻成了她作品最鲜明的标志,她的作品也因此拥有了独具一格的、美妙的诗化语言。

在她看来,学习心理学可以超脱于现实(just escaping from reality a little bit)。

这似乎也解释了,为什么她的作品,如许多评论家所说,带有魔幻现实主义色彩,同时这种强烈的个人风格,也归功于她性格中的自由。

感人生之须臾 觉宇宙之无穷

阅读托卡尔丘克的小说,时常震慑于她澎湃的想象,和将各种元素和谐“杂糅”的高超笔力。

这就是文学的自由,也是为什么她最终还是从心理学转向了文学(this is this kind of freedom of a writer which I love very much, and perhaps the real reason that I prefer to be a writer than psychologist)。

因为在文学创作中,她可以跳出自我的桎梏,把自己想象为另外一个人(I used to skip from myself and pretend I am somebody else)。▲图片来源于theparisreview网站

▲图片来源于theparisreview网站

我们在她的作品中,可以看到各种奇妙的设定,

比如Prawiek i inne czasy(《太古和其他的时间》)里虚实交替的空间;

Dom dzienny, dom nocny(《白天的房子,夜晚的房子》)里不同人物的来去,在同一片土地上的交错和沧桑;

还有Bieguni (《航班》)里,星轨般环绕美妙的想象世界。

可以看到各式各样人物、甚至动植物的故事,比如触摸世界边界的少女、拓荒的制刀匠人、沉迷解谜游戏的地主、寂寞的家庭主妇、咒骂月亮的老太婆,乃至天使、水鬼……

▲《太古和其他的时间》和《白天的房子,夜晚的房子》

▲《太古和其他的时间》和《白天的房子,夜晚的房子》

所有这些,并非纯然的虚构,而是立足于现实,糅合了民间传说、神话故事、宗教典故、波兰的历史、现实状况,以及——她个人的旅途经历。

曾有记者问她,你是在创造真实,还是很多事件就是基于现实?

她回答,很多情节等都来自于自己的旅行经历( Mostly all of them are based)透过自己的眼睛,根据自己的观点,创造了叙述者,并且在叙述者身上融合了自己的某些特质(I created this narrator from my—my own perspectives, points of view, my qualities and so)。

于是在Bieguni(《航班》)里,经常出现某个不知名的城市,叙述者就在这个城市里,与某位旅人展开对话,情节就在这些对话中层层推进。 ▲奥尔加与《航班》

▲奥尔加与《航班》

除了现实与想象的自由交融,她在文体上也洋溢着无拘无束的痛快。

她喜欢将不同的文体,散文、诗歌、民谣、短篇小说、民间故事、圣徒传记,甚至菜谱、随笔等都糅合小说里。

这样的写作,给读者带来的阅读体验相当惊喜,就如一条河流,不停地流淌,不停地吸纳融合,沿途的风景也不断变幻,而托卡尔丘克本人,对河流、水等元素也情有独钟。

河流与人类的神经如此相似

细读托卡尔丘克的采访,发现她曾多次提到奥德河(Oder River),这条深植于她童年记忆的河流,似乎已成了她写作的某种“缪斯”。

When I was a child and I grew up in such a time, completely different than the times we are now living in, that the children were free.I used to make shorter and longer excursions and one of these excursions I went to the Oder River, which was in my area about two kilometers, so about one mile away from my house. And I had a feeling for the first time in my life that I am a conqueror. That somebody who is very courageous, someone who is doing something new that nobody did before me. That was a very important experience for me as a child. Exploring the world and also making the world safe and trustful in a way.It was something.

——Olga Tokarczuk

当我还是个小孩时,成长的环境与现在完全不同,那时的孩童是自由的。我时常来一些出游或远足,有一次我走到了奥德河畔。奥德河有大约两千米的河段流经了我住的那片区域,离我家大概一千米。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征服者,觉得自己勇气十足,做了一件前所未有的创举,这段经历对幼时的我意义非凡。探索世界,同时在某些方面让世界变得安全可靠,是件非常重要的事。

——奥尔加·托卡尔丘克

在她往后的人生,尤其是写作中,奥德河似乎成了某种象征。

比如Bieguni(《航班》)里,不断出现的各种“水”元素:上涨的潮水、奔腾的大海、巨大的鲸鱼。

她自己也说,水是我们的潜意识的暗喻,它是某种可以跨越的边界、符号(This is the metaphor of our unconsciousness,water is a border, a symbol of the border we can cross)。

她本人以及她的小说,就如一条河:奔涌、自由,同时静谧、沉潜。

刚接触她的作品,通常被她无拘无束的行文、杂糅的文体、虚实交替的情节、各种突破常规的设定所吸引,细读下去,更深层次的思考渐渐凸显。

对个体微小命运的思考,以及个体命运与宏大世界的联系,是托尔卡丘克永恒的主题。

她的小说里,经常将个体置放于无比宏大的背景中,在汪洋恣意的想象力和创造力下,折射出对袤远世界乃至浩瀚宇宙的哲思。

她一直认为,个人的命运、心理、想象,犹如蝴蝶效应,足以扇动世界乃至宇宙的变化,人与宇宙,紧密相连。

童年,她就觉得河流的形状与人的神经、血管极其相似(when I discovered in my childhood maps, quite very early I discovered the shapes of rivers are the same shape as human nerves, human veins.)。

宏大与微小,本身就难分彼此,我们生活的世界其实很微观,万事万物互相勾连(That the big things are very similar to the smallest one. So we are living in the microcosm, which is, you know, connected in many directions)。

心理学的隐喻、自由畅快的文体、对个体和宇宙的哲思,构成了独特的“托尔卡丘克式”小说,

而她将继续往更深层次思索——our movement through the world and the way it can make us feel endless.

Peter Handke

叛逆其实不是我的标签▲图片来源于维基百科

▲图片来源于维基百科

如果说奥尔加·托卡尔丘克的叛逆像河流底下的碎冰,隐藏在平和自由的表层下,

那么Peter Handke(彼得·汉德克)的叛逆就是一柄利刃,锋锐尽现,甚至时至今日,人们提起他,想到的第一个词就是叛逆。

一“骂”成名

对许多中国读者观众来说,一部分人了解汉德克是因为那部著名的《柏林苍穹下》(Der Himmel über Berlin),另外一部分则是因为那部更著名的《骂观众》(Publikumsbeschimpfung)。▲《骂观众》的德文版和中文版,图片来源于谷歌和百度

▲《骂观众》的德文版和中文版,图片来源于谷歌和百度

当年这部剧一问世,就在世界文坛造成了爆炸般的影响。

因为从形式到内核,它都是彻彻底底的颠覆。

没有角色,没有布景,没有情节,没有场次,没有对话,只有声音的交替变化,要么就是对观众近乎歇斯底里的“谩骂”。

无论怎么看,都是对传统戏剧乃至传统文学形式的彻底否定。▲年轻时的“嬉皮士”汉德克,图片来源于nytimes网站。

▲年轻时的“嬉皮士”汉德克,图片来源于nytimes网站。

除了“骂观众”,为人津津乐道的,恐怕还有他那些经典的”骂“。

比如2016年对诺贝尔文学奖的痛斥,直言颁奖给鲍勃·迪伦是个巨大的错误,因为他认为,“文学是阅读的”,但鲍勃·迪伦不能被阅读,因此评委会的这个决定,其实是在反对书,反对阅读,甚至是对文学的侮辱。

并且对于中国读者熟知的《柏林苍穹下》,他来中国接受采访时,也一再指出:这部剧“不是了解我的正确方式”。▲汉德克痛斥2016诺贝尔文学奖,图片来源于livemint网站

▲汉德克痛斥2016诺贝尔文学奖,图片来源于livemint网站

但汉德克本人,却一再坚持,他不叛逆,他是传统的古典作家。

他崇尚前苏格拉底时期的哲学家,榜样是歌德,心中的文学黄金年代是19世纪——那个群星璀璨的时代,有着托尔斯泰、福楼拜、司汤达、契诃夫、屠格涅夫的时代。▲汉德克2016年来中国举行读书会并接受采访,图片来源于澎湃新闻。

▲汉德克2016年来中国举行读书会并接受采访,图片来源于澎湃新闻。

甚至对于《骂观众》,这部从某种意义上说让他“一战成名“、尤其让中国读者知道了他的作品,他回应说:

“这个世界充满了误会。至少可以说,中国的世界误会了我。”

并且不止一次强调,这部剧“只是一个序曲”,是他五十年前的作品,而今的他,已经远远超过那个阶段的自己。

对于“叛逆”的标签,他更加表示拒绝,说自己“讨厌反叛”,认为“反叛是年轻女孩才做的事情。我甚至会嫉妒那些反叛的作家,他们特别能吸引女性的目光”。

但果真如此么?

愤怒是我创作的原动力

汉德克似乎一直很愤怒,当被问道,“愤怒是你创作的动力吗?”,他毫不犹豫地回答:“是的,还有梦想,愤怒和梦想都是我的动力。”▲图片来源于diariodenavarra网站

▲图片来源于diariodenavarra网站

除了上文提到的著名的“骂“,他还有一系列”离经叛道“之举,比如为了表达对北约轰炸南斯拉夫的愤怒,拒绝了毕希纳文学奖,因为在他心里,南斯拉夫“是一个没有民族主义”的圣地。

在1966年还是个24岁的“后生小辈”时,他就敢闯入著名德语文学团体“四七社”的聚会现场,直言当时在座的所有文坛名人,都因循守旧,语言陈腐,一时举座哗然。

除此之外,他还经常在媒体发布会等公共场合,不耐烦记者读者的提问,拔腿就走,留下一干人面面相觑。▲年轻时的汉德克,图片来源于gettyimages网站

▲年轻时的汉德克,图片来源于gettyimages网站

他的“不走寻常路”,从他的人生经历中,似乎能找到点儿缘由。

曾有人说,所谓文豪,大多有一个凄惨的童年。这话放在汉德克身上十分恰当。

整个童年以及青少年,他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生父,母亲在他出生前就改嫁,继父终日酗酒,喝醉了就对他拳脚相向,1966年24岁时凭借《骂观众》声名鹊起,一切都走上正轨,但5年后母亲却选择了自杀来了结一生。▲图片来源于N.DTV 

▲图片来源于N.DTV

坎坷的经历,造就了他敏锐的观察力,加上天赋的文学才华,和与生俱来的反叛,让他的作品充满了尖锐的思索,直指人心。

在“反叛”、先锋”的表象下,其实是他远远领先于时代的思想。

例如在全世界都还在探索语言对生活及社会的推动时,他率先在《骂观众》的第三部《卡斯帕》里,探讨人如何为语言所折磨,人如何成了语言的奴隶。

在杂文《文学是浪漫的》《我是一个住在象牙塔里的人》中,则探讨语言、社会身份对人的个体性的消磨。

在他的思索里,疲倦是感知世界的最重要方式,厕所是升华性灵的真正“寂静之地”,他还创造出疯狂迷恋蘑菇的角色……▲汉德克获得诺奖后接受媒体采访,图片来源于YouTobe。

▲汉德克获得诺奖后接受媒体采访,图片来源于YouTobe。

所以,与其说他“叛逆”、“先锋”,不如说他是真正的文学大师,永远走在所有人的前列。

正如他自己所说:“真正的作家是无法模仿的,我们唯一能从他们身上学到的是:走自己的路。”,

他走出的路,就是一条完全属于他自己的路。

“我想炸死全世界所有的侦探小说家”"我真想写一部侦探小说,全世界的侦探小说都在一起,然后被一个炸弹都炸死。可是谁是凶手呢?就是我。"

3年前汉德克来中国接受采访时,已是74岁高龄,但依然坦诚得近乎尖锐。▲图片来源于澎湃新闻。

▲图片来源于澎湃新闻。

于他而言,文学是真正的神圣,文学就应该严肃,“这个世界没有比严肃更美妙的东西”,在他看来,当今的文学都以娱乐性为主,流行的很多所谓文学作品,都不是文学,尤其是侦探小说。

同时,他坚持文学的纯粹性,这也是为什么,他认为鲍勃·迪伦非常伟大,但给他颁发诺贝尔文学奖,简直是“对文学的侮辱”。

因此,汉德克自己定义的“不反叛”,“不先锋”,对于芸芸众生以及大部分文坛人士来说,其实是真正的“叛逆”。

因为他的思想太深遂,永远走在所有人的前面,他对文学的“纯粹性”太坚持,从不因环境的变化而有任何消减。

除了以上这两位本年度的“大热”,接下来再盘点三位以“叛逆”著称的诺奖得主,首先要说的这位,就是汉德克激烈抨击不应该拿文学奖的鲍勃·迪伦——一代人的精神偶像。

鲍勃·迪伦(Bob Dylan)

在整个诺贝尔文学奖的历史上,鲍勃·迪伦都可以说是最有争议的获奖者。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在整个美国文化史上,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是当之无愧的、一代人的精神偶像。▲图片来源于Bloomberg。

▲图片来源于Bloomberg。

他以一己之力,改变了音乐的面貌,让民谣摇滚风靡世界,并且改变了当时全美国的文化氛围,以及美国人、尤其是美国青年的思维方式。

叛逆、“非主流”、先锋、激进,同时反对战争,提倡爱、友善与和平。他创作的歌曲,震撼了当时的美国青年,甚至可说直接推动了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美国青年的大觉醒,Blowin ’ in the Wind(《在风中飘荡》》)、A Hard Rain ’ s A-Gonna Fall(《大雨将至》)等,更是当时参加民权运动和反战运动的学生心中的圣歌。

▲图片来源于irishtimes.com。

▲图片来源于irishtimes.com。

他关注底层疾苦,反对不平等和歧视,比如著名的Workingman"s Blues #2(《劳工悲歌》),描写的是工人辛苦劳累的生活,但更反映了身处底层依然乐观积极的坚韧。▲图片来源于rollingstone.com。

▲图片来源于rollingstone.com。

可以说,他的音乐,用朴素直白的歌词,质朴动人的旋律,表达出对社会的深刻分析,以及那个年代所有年轻人的困惑,以及——时代的困惑。

让·保罗·萨特(Jean-Paul Sartre)

萨特是1964年诺贝尔文学奖的得主,但他本人得知这个消息后,急忙给瑞典文学院写信,要求不要评选他。

不过文学院也挺“调皮”,最后还是把当年度的奖颁给了他。为此,萨特又特意写了一篇声明,声称委托自己的出版商代领,并解释原因:

拒领诺奖,其实是出于自己的个人追求——他立志终身拒绝任何官方荣誉。▲图片来源于dailytimes.com.pk。

▲图片来源于dailytimes.com.pk。

萨特不仅是文学家,同时还是杰出的哲学家。他是无神论存在主义的杰出代表,最重要、最能代表他思想的著作之一,就是L"Être et le Néant(《存在与虚无》),这本书不仅是关于存在主义的代表作,也是20世纪法国存在主义的奠基之作。▲《存在与虚无》法文原版封面。

▲《存在与虚无》法文原版封面。

此外,最能反映他的存在主义哲思的小说,当属La Nausée(《恶心》),这本书可看作萨特小说创作成熟的标志,某种程度上说,开创了一种全新的小说写作方式,无论在哲理思想上还是在写作手法上,都堪称现代小说的先驱。▲萨特与波伏娃,图片来源于longreads.com。

▲萨特与波伏娃,图片来源于longreads.com。

同时,萨特也是法共(Parti communiste français)的支持者,对于中国读者朋友来说,很多人对他的了解,也来自于他的波伏娃的爱情故事。

奈保尔(Vidiadhar Surajprasad Naipaul)

其实仅仅用“叛逆”不足以形容奈保尔,他各种惊世骇俗的言行至今令人瞠目结舌。

比如,他公然宣称,精神上的爱情不应该与肉体欢愉联系到一起,不能让性欲亵渎神圣的真爱,因此婚后两年他就拒绝与妻子同房,但另一方面又经常嫖妓,理由是自己是个作家,需要积累生活体验。▲图片来源于The New Yorker官网。

▲图片来源于The New Yorker官网。

无论对善良温和的前妻,还是为他全心付出的情人,奈保尔都极其恶劣,据说恶劣到连他自己写自传都无法直面自己的作为,最后委托英国作家弗伦奇撰写。

不仅是婚姻爱情,他在其他方面也一样,偏激、愤怒、焦虑,阴郁、自卑、攻击性强。

他的前半生命途多舛,尽管他在印度会是高种姓,但出生在中美洲的特立尼达和多巴哥,后来他以优异成绩进入牛津大学,本是极佳机会,可因为他是印度裔,并且来自一个殖民地,加上家境贫寒,外貌普通,他没有收获多少善意。

所以他说“离开牛津后,我越来越痛恨牛津了”。此后的工作也不尽人意,他甚至一度尝试自杀。▲晚年的奈保尔终于渐趋平和,图片来源于Sky News官网。

▲晚年的奈保尔终于渐趋平和,图片来源于Sky News官网。

正是这样复杂、坎坷的命运,让他的文字尖刻冰冷,直白锋利。

毫不留情的讽刺、冷淡疏离的态度,以及荒诞的幽默,在他的第一篇小说《通灵的按摩师》(The Mystic Masseur)中就已崭露头角,其后在成名作《米格尔街》(Miguel Street)中更是展现得淋漓尽致。▲《通灵的按摩师》与《米格尔街》,图片来源于谷歌。

▲《通灵的按摩师》与《米格尔街》,图片来源于谷歌。

除了小说,他还写有许多游记,因为自身归属感的缺失,他总是能以旁观者的身份,看待他所走过的地方,以冷静、“硬核”的姿态,书写每片大陆的风云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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